艾拉今天吃了啥

咸咸咸咸咸咸咸鱼🐟

地狱?地狱!

“f*ck!二月份的南方就是个地狱!暴雨说来就来,天气预报一点儿都不可信!”老胡一边恶狠狠地说着,一边扯了几张纸巾抿着身上的水,顺便甩了甩因为雨水而顺从地贴在额头上的短发。
“哈哈哈天真的老胡,茹哥牌天气预报什么时候准过?这个季节雨伞就不能离身嘛!”阿垒跟着他后面进来,但他可不像老胡一样被淋成了落汤鸡——他嘚瑟地摇了摇手中的雨伞。
老胡翻了个白眼,一拳抵在了阿垒瘦弱的肩膀上,顺手就把阿垒好容易捋顺了的卷发又一次揉成了鸡窝头。
可想而知的,阿垒炸了。
他气冲冲地把拳头往面前人的脸上招呼,可惜十几公分的身高差可不是白瞎的——也不知怎的,他就被对方的手臂牢牢圈住了腰身,挣扎不得。
“kao!放开我!!”他张牙舞爪。
对方恍若未闻,手还肆意的对他的头发圈圈点点。
“死!胖!子!快放开我!”
老胡叹了口气,一脸哀怨地指控道:“哎,你说说你什么人呐?都看着我淋着雨在前面狂奔,也不叫我来避避雨,同学爱呢?”他痛首疾呼,好像阿垒犯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一样。“还是说,你那么想看到我湿身的样子?”这是一脸坏笑,变脸技能max。
好不容易挣脱出了老胡的圈套,阿垒瞪了眼嬉皮笑脸的老胡,赶紧顺着头上的毛:“我的伞可没那么大,要你那肥、大、的身躯进来了,咱俩都得湿透。”
老胡还想说什么,阿垒抿着唇,一脸镇定的从书包里抽出条毛巾甩到老胡脸上:“得了,你也别再胡说八道了!头上的水给我擦擦,别等会儿感冒了还传染给我……”然后淡定地坐下。
拿到毛巾的老胡愣了一下,嘿嘿傻笑了两声。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,从口袋里掏出了条德芙:“诺,给你的。”
巧克力在空中划过一道漂亮的抛物线,准确无误的落入阿垒的手中。他看着手里还带着水珠的巧克力,有些不自然的看向窗外,可惜嘴角抑制不住的弧度还是暴露了他的好心情。总归嘴上还是不得松的,所以他回了一句:“干嘛?把我当女孩啊?”
于是老胡笑得更欢了。他也不回答,只露出一个“你懂的”的眼神,拿着毛巾三下五除二把身上的水擦干,正准备给回阿垒,却被顶着“纯洁”的笑容的阿垒阻止了:
“不用给我了,放讲台上吧。这我昨天在那儿拿的抹布,他们今天还要擦黑板呢!”
“WTF?!这位同学你的节操呢???”
“节操是什么?能吃吗?”
“我#@&%……”
琛琛轻轻推醒在打盹的茹哥,凑在她耳边小声到:“嘿,后面那两个的粉红泡泡都快填满教室了,真心不管管?!”于是她就一脸果然如此地看着突然兴奋的女孩东翻西翻,最后还是她默默地递过笔和本子——当然还有巧克力。
于是教室里又多了一个粉色泡泡散发源。
目睹了一切的小珊瑚笑得酸楚,仰天长叹一声:
“二月的南方是地狱,二月十四号更TMD是地狱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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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篇文章,其实也就是三个月前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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